下,现在就擦。”
“……”宋观干脆往大躺椅一样的座位上一躺,翘着腿,“行,那你给我涂药。”
机器人沉默了,只有两只电子眼睛不断闪烁着光,似乎卡机了在处理信息。也不知道它原来是个什么类型的机器人,宋观的这个简单要求竟意外地将它难倒。一会儿之后,这只机器人才从宋观手里拿走药瓶。它仿佛是才更新完资料库,动作有一点不太流畅。机器人伸出机械手将宋观带有牙印的脚握住,似乎是在一步步地测算自个儿伸手的角度和力道。
然后它将药膏涂在了宋观脚踝的牙印上,涂了非常厚的一层。
那伤药本是半透明的蓝色膏状物,薄薄一层抹上去,本是盖不住牙印痕迹,偏它给的量太足,以至于最后那齿印都被彻底遮住叫人看不分明了。
“嘶……”
药膏上脚带来的感觉,就一个字,痛。
宋观没料到会这么疼,一时没个心理准备,就漏出了一声很轻的痛呼。
痛成这样,别真是什么毒药吧?
一共擦了两天,宋观那脚踝上齿印伤口,倒没有因此出现什么恶化迹象,只是伤势恢复得甚慢,而且,那牙印似乎永远就这么印在这壳子的腿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