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看了一下安全通道在哪个方位,就拉着霍言往外走:“行了,对不起有什么用——你怎么过敏的?”
霍言磕巴道:“呃,刚,刚刚喝了酒。”
宋观奇怪:“什么酒?”
他怎么没看见?
霍言小声道:“就是,桌上……”
后面声音太轻,室内秀场音乐声又太大,宋观听得也很模糊,就说:“出去再讲。”
两人从安全通道口出来,掀开帘子就是灯火通明的大厅。
宋观在灯光之下回身扭头一看,好悬没被肿成红糖馒头的霍言吓喷。
霍言用没被宋观牵住的手盖住自己的脸:“哥哥……”
肿成这样真是太惨了,宋观靠近霍言研究了一下这肿胀的脑袋,伸出一根手指头将霍言拨得脑袋往旁侧过去:“你这样不去医院是不行的。”
霍言:“哥哥对不起,我之前太困,又渴,看到桌上有喝的,迷迷糊糊就灌进了嘴里。我酒精过敏严重,这点上应该特别注意,是我不当心,哥哥对不起,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宋观这时想起来,他买票定下的这观席位,确实送酒。只是他们两个先前进来时,因为霍言在门口突然闹起了小情绪,拖了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