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痛。
这一点是真的没料到。之前也不吃饭,可也没痛到这个程度。病痛发作起来,由轻到重,还真是个“温水煮青蛙”的过程。宋观满以为这周目世界短,他随便糟蹋自己这身壳子的健康也不打紧的。
疼得几乎满床打滚,宋观充分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。
霍言被机器管家叫来时,宋观躺在床上奄奄一息。
头发和薄薄的衣料都被冷汗浸湿了,床上的人蜷着身子。
这是霍言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模样的哥哥,他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。
“哥哥,我带热牛奶过来了。”
霍言轻手轻脚走过去。是的,实际上他一直感到哥哥对自己不太喜欢,不明白为什么。明明从小其他同学都很喜欢自己,脾气阴晴不定的父亲也对自己格外宽容,唯有哥哥总是欺负他。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想要弄清楚,有时候哥哥不理自己,他也往前凑。
将哥哥扶起来,霍言小声说:“多少喝点吧?”
怀里的人皱了一下眉,因为眼睛闭着,所以没有平时瞅着那么凶。
哥哥个子高,至少比小两岁的他要高得多了,他做出把人揽在怀里的姿势稍微有点吃力。贴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