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所画即所见,一切都是作画之人眼中的景象,老国王对这人抱着什么心思还不是一清二楚的么。更别提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公称谓,从前没有大公这个说法,老国王为了这个人特意设立出的一个全新的贵族阶级,甚至分给了这个人极大的军权,特设“黑羽军”。这事前无古人,恐怕也将是后无来者。先前他一直想不太明白,少年国王对这人的鲜明敌意是为什么,现在似乎明白了一点。
或许是恨这个人夺走了父亲的爱。
胡闹的少年白痴统治者,总要弄出一堆烂摊子让老人给收拾,而这个脾气差得不行的老者,居然也能摆出个类似于无怨的姿态来,随便王座上那位的任意折腾,然后跟在后头给人擦屁股收拾烂摊子。老者最讨厌的就是平民,偏偏少年国王要唱反调,上位之后,提拔重用的都是平民出身的大臣,对革命军保持着放任态度也是,可这个人居然也不置一词,全都忍下来了。
这个人在国王床上什么样子?
突然想起那个酒鬼挑衅侮辱的言辞,将此人和妓女对比。温特在这人腰上掐出青青紫紫的指印,心里头莫名愤恨起来。他贴在这个人背后,从后头吻住这个人的耳朵,沿着耳廓下舔,含住耳垂的边沿,舌尖触到了红色耳坠的银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