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红色耳坠的贵族俯身,鞭子被折成几折握于手中,年轻的贵族脸上露出一个嘲弄的神色,恶劣又傲慢,就这么用鞭稍抵在人下巴那儿,将他的脸抬起来。
温特猛地张开眼从梦里惊醒。
天上明月,他身上出了一层汗,冷且黏腻。才醒来,梦境里的情绪一直延伸至现实。急促过猛的心跳,那种心悸的感觉,竟是比白日里乍然见着那人年轻模样的时候还要剧烈。
长长的,长长的舒出一口气,温特重又闭上眼。他伸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,摸到一手冷汗,然后侧过身子,好半天过去,心跳终于平复下来。
第二日醒来又是赶路,之后整整在林间这样走了三日,宋观他们才又碰上了一个小镇。
这个小镇要比之前遇到的那个繁华许多,一行人终于抛开露宿野营的生活,在此地找了家旅店住下。旅店不大,设施算是马马虎虎,就是隔音效果很差,所以吵。宋观一路没睡好,想补眠。谁想干尸一样直挺挺地往床上一躺,待了一会儿就被各路声响吵得头疼,本来弄个法术出来倒也能解决,不过他忽然想起马车上的糖正好被自己吃完了,不如趁着现在天没黑去买一点回来。
他身上当然是没钱的,所以要让队里管钱的温特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