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气,可胸臆间仍旧一口气顺不过来:“所以你到底跟过来想怎样?”
小白虎放下衣摆,脑袋上的小老虎耳朵毛茸茸:“因为想过来,所以就跟过来了。”
宋观突然有点想把小白虎踹进旁边洞窟。他此刻对白虎的感受,便像是一个费尽心思为了儿子筹划好了和顺前程的老父,结果最后看到儿子叛逆地撒手离家去搞艺术创作——本来听家里的话,一生可以吃穿无虑,偏跑出去瞎搞,于是穷得连喝一碗稀饭都要掰着手指头算计。
“你过来坐。”宋观气完了觉得这地方真是见了鬼的冷,反正地上焦土都一样的,没得挑,他直接原地坐下来,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让白虎坐过来。
小白虎赤脚挨着宋观坐下,他身上的棉衣原本也只是披着,坐下来之后,这会儿便分了一半示意宋观和他一起盖。
本来想一口拒绝,但这地方确实很冷很冷,宋观靠着小白虎,也不推辞了,索性和人分一件棉衣。他想起白虎先前说自己想起来,这话初听时吓了他一跳。宋观有点不太想问白虎到底是怎么回事,因为问了也白问。但现在事情反正已经变成了这样,有些话就算出格,问了也不打紧。所以这般两者差别只在于一个死得糊涂,一个死得明白点,端看他自己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