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布匹长短皆是由自个儿决定,有些人布匹长一些,有些人布匹短一些。而宋观邻桌那人的桌布极长,蜿蜒着一直拖曳到了地上还有余。
这位同窗正执笔作画,眉头微微皱起,在宋观看过来的时候,似有所觉,便这么偏头看了回来,笔尖动作顿了一顿,抿了抿嘴角,却是抬眉狠狠瞪了宋观一眼。
瞪毛瞪啊,宋观被瞪得莫名其妙,没想到对方瞪得更凶了。宋观顿时感觉很不爽,本来画画就画得烦躁,索性不甘示弱地也回瞪了回去。两人就这么非常幼稚地互相瞪着,也不知道互瞪了多久,宋观看到对面那个人忽然颤抖了一下,是个非常明显的一个动作。
那人在颤抖之后闭上了眼睛,极长的睫羽因着阳光的缘故,在眼睛下方一些的位置,投落下一道深色的阴影。对方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,一个像是认输了的模样。
对此宋观十分幼稚地因为赢了这一场对视,而暗爽了一小下下,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也不可能想到,就在他这么稍微暗爽着,平复了一点因画画而画得烦躁的情绪时,对方的桌子底下突然钻出了一个人。
那正是宋观之前发现少了的最前桌的那个人。
这件事之后,宋观回想起来,就只恨为什么两桌距离要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