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的,一张脸苍白得,比新漆的白墙面还白上几分。宋观低头看着无忧紧闭双眼的脸,心里慌乱一片,无忧的气息微弱得近似于无,又也许真的是气息全无,他暂时腾不出手去细看,也不敢再细看。这悬崖高得离谱,宋观借着这一把匕首,艰难而又缓慢地终于一点点捱达了崖底。
宋观身上都是血,有他自己的,还有无忧的。双脚触及地面的那一刹,他心神一松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。
无忧伤势还未处理,宋观强撑着打起精神,他们掉落的地方不远处便正好有一口寒潭,并且他还在无忧身上找到了好些伤药。
无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,像是个死人,宋观探到了“女孩子”那微薄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脉搏,“她”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的,是真的如同一个死人。
这几年宋观处理伤口等一些列医疗救急手段学得算很好,但他对无忧这样的伤势也没有把握,只能说是拼尽全力放手一搏。此时正值正午,可阳光照在人身上一点都没叫宋观觉出半分暖意,手脚都是冰凉。
给无忧处理伤口的过程中,他不慎用匕首割伤了自己的手,伤口处鲜血落到了无忧的伤口上,他并未察觉到两者的交融。血液混到一处,他自然是看不到——也不会想到,自己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