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悬崖回来之后,头一次肌肤相触,诊脉的时候倒没多大感觉,诊完了那种不尴不尬的气氛又有了点冒头的趋势,宋观见状忙打了一个哈哈,马上的就把这一段给岔过去,师弟也没说什么。两人这相处的感觉,倒像是双方彼此心知肚明,却偏偏装聋作哑。而后他和师弟回了少阳派,诚然,这一路他们都是非常顺畅,是一直无事的,可是回了少阳派不过两日的工夫,却是出了大问题了。
那是半夜三更之时,彼时宋观趴在自己屋里睡得正酣畅,结果被热醒了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只觉得燥热得慌,踢了被子,扒开衣襟,觉得稍微凉快一点了就准备继续睡,结果没想到居然越来越热了,甚至热得他开始情动起了反应。
这一个反应叫宋观瞌睡懵懂里一怔,随后瞬间清醒。尼玛!作为一个曾经中过催情药有过经验的人,宋观面对此刻自己古怪的反应,他几乎没有疑虑的,就知道自己他娘的大概又操蛋地中春药了!
有没有这种事情的!
但宋观此时着实想不了太多,比如自己怎么半夜三更的开始发情,比如自己是怎么中的药,这些疑问他一时间都想不了,因为总得把摆在眼前最急迫的问题给解决了。但没想到的是,他弄得手都发酸了,甚至觉得下面皮都快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