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地笑,要是身边不见人陪,则瘪着嘴,哇哇大哭。
顾平澜几乎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陪女儿,陪她说话,给她换尿布,帮她洗澡。
正午,顾平澜把躺椅挪到窗边,他拿本书看,顾晴躺在他身侧呼呼睡得香。
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照进来,仿佛给两人镀了层金光。
徐萍远远地看着,羡慕不已,却不敢上前。
这段日子,她过得很清静。
饭食都按照她的口味做,半点不曾懈怠;家里杂事诸如擦桌子扫地,全不用她动手,就连她喝口水,也自有人颠颠去倒。
一切跟往常并无差别,只除了顾平澜。
顾平澜并非不理她,她问他什么事情的时候,他也肯回答。却不再是先前的欢声笑语低声细语,而是淡淡的,疏离又冷漠,仿似对待陌生人一般。
他的温柔体贴都给了女儿,半点不曾留给她。
转眼就到了年根。
腊月二十九一早,顾平澜开口问她,“我要带晴儿回老宅过年,你去不去?”
徐萍连忙收拾了几件衣裳带着。
她当然要去,她不想一个人留在公馆。
顾平澜打量她几眼,没有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