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又一年过去了。
徐萍也查出来有孕,她是头一胎,不免有些娇气,一会儿想要吃酸的,一会儿想要吃辣的,今儿嫌屋里冷,明儿又抱怨火盆有味道,支使得全家不得安生。
顾夫人忙着照看她便顾不上杨佩瑶,心里过意不去,想要再雇个稳当的人照顾杨佩瑶。
杨佩瑶笑着推辞,“娘,不用了,身边放个人别扭,再说我已经生过一胎,心里有数,您只照顾好弟妹就成。”
徐萍得知,回娘家时便跟母亲抱怨,“我婆婆的心都偏到胳肢窝了,两个儿媳妇都怀着孕,她只说给嫂子请保姆,连提都没提到我。还有房子,小洋楼被大伯哥占着不说,他们的东跨院也比我们西跨院大,大的还不是一点半点儿。”
徐母劝道:“算了,也没少了你的吃穿,西跨院不够住?”
“够住倒是够住,就是心里不舒服,我也不求一碗水端平,但也别厚此薄彼太厉害。说出去,别人还以为二爷是后娘生的呢。”
徐母斥一声,“别瞎说,让你婆婆听见生气。你要觉得不舒坦,旁敲侧击地跟平澜提两句,让他跟你婆婆说。同样的话,儿子说出来没毛病,媳妇说出来就是罪人。”
徐萍道:“二爷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