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。
顾夫人把毛巾塞进他掌心,重复一遍,“给瑶瑶一擦。”
顾息澜恍然,展开毛巾,轻轻覆在杨佩瑶脸上。
温热的水汽从张开的毛孔透到体内,杨佩瑶深吸口气,觉得终于活过来了。
可心里委屈得不行,嘟着嘴抱怨,“我都快疼死了。”
顾息澜岂会不知道?
杨佩瑶本就是个愿意娇气的,生孩子又着实痛,他在外面都觉得受不了,何况她才是真正感受到痛楚的人。
顾息澜胸口梗得厉害,手里动作越发轻柔,一边低声安慰,“瑶瑶受苦了,咱们就生这一个再不生了。”
杨佩瑶湿漉的眼眸凝望着他,轻轻点点头。
两人低声细语地说着话,完全没心思顾及屋里其他人。
顾夫人从厨房回来,看到稳婆已经把剪刀、铜盆等物整理好了,阿秋抱着襁褓想放到床边,又碍着顾息澜蹲在那里,迟疑着不敢上前。
顾夫人接过襁褓,低头仔细瞧。
小婴儿还精神着,瞪着一双乌漆漆的大眼睛,面无表情。
按道理,刚出生的婴儿不该闭着眼睡觉吗?
或者哼哼唧唧地想吃奶,又或者因为湿了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