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住了。
再醒来,已是第二天的早晨。
窗帘低低垂着,有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。
顾息澜并不在屋里,不知跑哪里去了,
杨佩瑶忍着浑身酸痛起身拉开窗帘,看到院子里晾晒的床单——赫然就是昨天早上铺的那床。
她已经记不起昨晚是如何回到床上,又是几时换的床单,只记得顾息澜仿似脱缰的野马,尽情地在草原上奔跑驰骋,带着她直冲上云霄。
还记得他哑着声一遍遍地问:“瑶瑶,我好看吗,我好看吗?”
想必他听到她说的话,年轻时候只看皮相,觉得模样好看就喜欢了。
她确实喜欢那种儒雅斯文的人,但她更喜欢他呀,喜欢被他有力的胳膊抱着,喜欢抚摸他强壮的肌肉。
杨佩瑶低低骂声“大猪蹄子”,洗了脸梳好头发,看着衣裳还算齐整,这才去了客厅。
顾夫人正在给盆栽浇水,瞧见她笑着招呼,“瑶瑶饿了吧……自新早上有会,他先吃完走了,咱们娘俩一起吃。”
扬声唤阿秋摆饭。
婆媳俩亲亲热热地吃完饭,一起到庭院里散会步消了食,杨佩瑶便拿出课本写作业,刚写两行字,听到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