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佩珊颇有些骄傲地说:“还算不错,衣裳都是瑶瑶按出厂价拿过来的,我每件加两三块钱往外卖,开张半个月赚了差不多五十块钱,我估摸着再有两个月就能把租金还有柜子钱赚出来,以后就是纯利润。”
顾夫人夸赞道:“你真是能干。”
“哪里是我能干?”杨佩珊丝毫不居功,“架子跟柜子是瑶瑶帮我买的,也是她教给我怎么摆怎么放,那几个木头假人,也是她的主意。我就是出了个人,天天在这坐着……伯母要夸就夸夸您的儿媳妇。”
“都该夸,都能干,”顾夫人乐得合不拢嘴,再往窗外看,那两人已经吃完炒栗子,顾息澜掏出手绢正替杨佩瑶擦嘴。
擦嘴就擦嘴,擦完了,顺手在人小姑娘脸颊上捏一把。
这人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手贱呢?
顾夫人摇头无语。
她可没忘记当初顾息澜拿着毛笔在人脸上画黑线的事儿。
沾上杨佩瑶,自己这儿子变得比国小生都幼稚了。
再过会儿,太阳升得愈加高,照在脸上已有些晒。
杨佩瑶嘚瑟够了,到店里叫上顾夫人一道再去百货公司显摆。
他们汽车刚开走,便有个十六七岁的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