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要在外头丢人现眼被人指指点点。
高敏君肺都要气炸了。
纳新时,是她每天去高一教室宣传;排练时,是她费心费时地指导参与;要公演了,也是她东奔西走地谈妥戏院。
当时话剧社的成员还夸她能干,异口同声地表示要高质量地完成演出。
现在演砸了,众人又纷纷撂挑子不干。
高敏君气不打一处来,恶狠狠地说:“退出就退出,以后再别想加入。”
自由活动课上,高敏君召集社员开会就强调了这一点,要求全体成员平摊演出的场地费用,然后谁愿离开就离开,好走不送。
场地费用共二百块,话剧社成员是四十六人,每人出四块钱,其余的高敏君愿意补上。
话剧社顿时炸了锅。
没有参加《奥赛罗》剧目的,觉得自己没有露脸,不愿意出这个钱,而参加了演出的,觉得自己辛苦两三个月,没得到一毛钱的报酬不说还得往外找钱,更不愿意。
所有人都不肯平摊。
毕竟对于普通家庭而言,四块钱不是个小数目,纺织女工一个月也只赚四五块钱。
只有两个女生愿意从她们每月零花钱里挤出两块交出来,算作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