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早已西移,透过玻璃窗斜照进来,在地上留下一个个不规则的光影。
杨佩瑶预习完英文和国语,又把秋季服装的十二套款式敲定好。
顾息澜带着满身的烟味走进来,声音嘶哑,“是不是等得无聊了?”
杨佩瑶将茶杯递过去。
顾息澜一口气喝完,长长舒口气,“明天星期六,定在下星期六改选理事。”
杨佩瑶很好奇,“理事就随随便便选了,没有固定时间?会长是不是也要重新投票推选?”
顾息澜解释,“理事会三年一选,今年刚好三年。时间本应该是下个月,但去年秦理事病故,始终没有补缺。今天大家对新税法的意见不一,决定提前改选……会长也要另选。”
原来如此!
她就感觉,商会不可能是一言堂,顾息澜说句话,底下人就服服帖帖地奉为圣旨。
既然大家未能达成共识,那就说明又相当一部分人已经偏到高峤那边,愿意实行新税法。
杨佩瑶突然有些担忧,紧张地问:“你会不会落选?”
顾息澜低低笑起来,眸光闪亮,眉目舒展,眉宇间带着从容与笃定,“不会。”
待到顾息澜将杨佩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