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说好,这么相信我?”
杨佩瑶当然知道,就是那些人推翻了腐朽的政府,带领中国人走出黑暗的时代,也是他们唤醒了沉睡的雄狮,一跃成为国际上不容任何人欺辱的国度。
可这些,她没法说出口,只轻声道:“你是做大事的人,我当然相信你。”默了默,叮嘱道:“那你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。”
加入组织是好事,可也意味着有很长一段时间,他会过得非常艰难。
杨佩瑶不愿多提及这些,问道:“昨天到新苑饭店哭闹的,是不是李笑月?”
顾息澜摇头,“不是,我不会挑唆平民百姓闹事,那些人不可信,说不准哪天就会反口出卖你……李小姐是袁老板的徒弟。”
杨佩瑶惊讶地睁大双眸,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张眉清目秀雌雄莫辨的面孔,“是二徒弟?会不会被人认出来?”
顾息澜耐心给她解释,“所以他才披头散发打滚撒泼,一是怕人看出真面目,二是怕人近身。男人的骨头硬,关节也粗,离得近就看出来了。”
杨佩瑶叹服地点点头,接着再问:“那个报纸,真是杭城日报?何主编怎么会过审?”
“千真万确!排版是我找人做的,早几天就排好了,原打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