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重对子女尚且不留情,更何况手下的士兵。
还是不要再牵连无辜的人了。
回到屋里,二姨太劝道:“瑶瑶知足吧,别人求还求不来呢,嫁过去就是宰相府里的少奶奶,多少人得敬着碰着,二小姐嫉妒得眼都发红……你瞧瞧,单定亲就这么隆重,要是结婚,还不得轰动全国?”
杨佩瑶讽刺地一笑。
苏先坤一边张罗着要提亲,一边不忘跟女性约会。
真是隆重!
可她又能怎么办?
杨致重怕家里人在这紧要关头闹出是非,拘着全家不得出门。
大门出不去,翻墙又翻不过,难道真的只有最后一条路可以走,两败俱伤?
杨佩瑶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,藏在心底的那串数字犹如浮在水面上的皮球般,浮上来又摁下去,再浮上来,再摁下去,终究没有摇出去。
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。
太太难得穿了件鲜亮的玫瑰紫七分袖袄子,腕间笼一只红玛瑙手镯,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在脑后,绾成圆髻,别了支闪耀的金簪。
杨致重照旧一身军装,烫洗得干净笔挺。
定亲宴定在十一点二十,而苏延平夫妻的火车会在十点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