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偷偷摸摸的感觉……这不怪你,是我不好,我不敢告诉家里人;第二,我也不喜欢这种患得患失不踏实的感觉。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,不知道你跟谁在一起,每次想起你,心里空茫茫的;还有,我不希望自己只能从报纸上看到你的消息。每次看到我真的很难过,很想哭,我会胡思乱想想很多……我变得不像自己了。”
想起那些受煎熬的时刻,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,终于顺着脸颊缓缓淌落下来。
春风料峭,吹动她腮边一缕碎发,也吹着她旗袍下摆忽悠悠地飘动。
她以前穿过这件淡绿色绣竹叶的旗袍,在温暖的九月,贴身穿着,恰能衬托出她美好的曲线。
已经过去半年,现在穿着却空荡荡的,有种弱不胜衣的感觉。
下巴也是,原本是圆的还带着些婴儿肥,短短几天,已经成了尖下巴。
显得那双杏仁眼越发地大,滚动着泪花。
一股带着痛楚的酸涩自心底涌起,顾息澜的心猛地空了几拍,他咽口唾沫,小心翼翼地道:“瑶瑶,你听我解释,好不好?”抬手想替她拭泪。
杨佩瑶再度躲开,飞快地擦了一把,“会长不需要解释,其实我知道,可能是没什么,但我就是小心眼儿,钻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