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荡然无存,连忙放下笔,三步两步冲到楼下,拿起案台上的电话,“喂,杨佩瑶。”
“瑶瑶”,听筒里果然传来那个醇厚如窖酒般令人沉醉的声音。
杨佩瑶鼻头忽地酸了,忙吸口气,尽量平静地问:“你回来了?”
“还没有……”可能是线路不好,听筒里的声音时断时续,伴随着好大的杂音,“我还要去趟豫章,恐怕再过四五天才能回去。”
“哦,”杨佩瑶失望不已,脑子仿似被抽空了般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恍惚间,听到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喊声,“瑶瑶,我是有重要的事情,现在不方便说……回头跟你解释……马上出发去火车站”
杨佩瑶再“哦”一声,猛地想起来姚学义的事情,忙问:“前天你跟姚老师谈过没有?”
“谈了……但是他很坚持……”杂音“嘶嘶”地响,只能零星听到断续的句子。
杨佩瑶听不清,着急地问:“怎么回事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听筒里传来“……换个老师”的字眼,彻底没了声音。
杨佩瑶如遭雷击,手一松,电话“啪”落在案台上,发出响亮的撞击声。
春喜吓了一跳,忙拿起来,对在耳边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