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出去,如果你坚持不走,我这课没法上了。”
杨佩瑶有心跟他对峙下去,可想到耽误全班同学的时间,而且自己是学生,本身就处于劣势地位,只好忍住气,抓起书本走出教室。
教室里生着火炉还挺暖和,可到了外面,冷风一吹就感觉出冬天的寒意。
杨佩瑶才不会傻乎乎地站在门口等,掉头去了校长办公室。
谭鑫文正伏案写什么东西,看到她,惊诧地问:“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?”
杨佩瑶怒气冲冲地说:“姚老师说有我在,他拒绝给同学们上课,所以把我赶出来了。”说着把事情缘由从头到尾讲述一遍,“谭校长,我虽然上的学不多,加起来不过九年,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人学问好,师德未必好。姚老师先是未曾讲授就要求学生诵读,然后因个人喜好罔顾学生课业,更因为私愤而把学生赶出教室。师者,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,我要是能够读得滚瓜烂熟,还要老师干什么?”
谭鑫文倒一盏茶水给她,温声道:“邱奎可是读熟了吧?”
杨佩瑶嘟起嘴,“我怎么能跟他比,他门门功课优秀,算术考九十八分,我望尘莫及。”
谭鑫文道:“放假前邱奎跟秦老师借了下学期的课本回去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