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在前世,未婚先孕也并非光彩的事情,何况还是在这个时代。
也不知杨致重会怎样处理。
依杨佩瑶的想法,最好是能够生下来,放在家里养着,家里又不是养不起。
打掉的话,实在太伤身体了。
可她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没有发言权,而且按照太太素日的态度,甚至都容不得她询问。
杨佩瑶神思不属地回到自己房间。
忽而想起顾息澜说过的话,“很多歌舞厅有不正当交易,不适合你们小姑娘去。”
心里一阵后怕。
“莺声”歌舞厅的楼上就是供客人住宿的酒店。
不但是莺声,很多宾馆酒店的一楼都有舞厅,喝多了,玩累了,上去开个房间歇一晚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好半天,杨佩瑶才平静下来,打开手袋,看到了顾息澜给的红包。
红包鼓鼓囊囊的。
里面一张百元的钞票,还有一幅字,用条长方形的红纸写着“一年之计在于春,一日之计在于晨”。
晨字上面的“日”略嫌长了些,而下面的“厂”字很张扬地往外舒展着。
就跟之前邱奎让她看到的纸条上的字体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