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顾息澜认真听着她的话,半天没有说话。
正当杨佩瑶以为他又不肯搭理自己的时候,忽而听到他低沉的声音,“好。”
又恢复成往常冰冷的语气。
杨佩瑶莫名有些心虚,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错。
她已经是成年人了,还被人管着几时上学,几时睡觉,就是她前世的父母也没这么专~制过。
杨佩瑶没耐心等他下文,开口道:“那我回家了。”
顾息澜却又解释道:“是我交代阿程的。杭城的歌舞厅鱼龙混杂,很多地方有不正当交易,不适合你们小姑娘去。如果我在杭城,什么事情都好说,我是担心我不在国内,假如你那边出事,阿程要四处求托别人,可能就来不及了……你的意思我明白,往后我不干涉你……你要是想玩,别去那种偏僻巷子里的舞厅,不安全。”
杨佩瑶怔了下,眼前顿时浮起莺声歌舞厅昏暗的灯光、迷离的音乐和暧昧的氛围,低声道:“我会注意的,多谢会长。”
开门下车,往上坡的路走。
风很大,迎面吹过来,顶得她几乎挪不动步子。
杨佩瑶歪头避开风口,无意中发现那辆黑色别克汽车仍旧停在原处,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