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包车也少,很长时间才能等到。”
这样的天气在外面冻半个小时,按照她的体质,十有八~九会生病。
生病不免连累太太。
太太最近忙年已经非常辛苦了。
而且, 大过年的, 家里客人进进出出,闻着满屋子中药味也不吉利。
杨佩瑶不再坚持, 木着脸站在原地等顾息澜开车过来,坐上副驾驶位。
顾息澜觑着她脸色,眼眸里有明显的愧疚, 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杨佩瑶冷笑。
不是故意的是什么?
她看得清清楚楚,顾息澜刚蘸过墨,笔尖还颤巍巍地往下滴墨, 就正朝自己的脸上戳过来。
有脸说自己不是故意的。
以为她眼睛不好使,还是脑子有毛病?
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。
如果她在他脸上画个臭大姐,然后轻描淡写地赔个礼道个歉,他愿意不愿意?
冷冷地“哼”一声,转头看向车外。
顾息澜沉默会儿,深吸口气,踩动油门。
汽车“嗖”地冲出大铁门,风驰电掣般往前赶。
好在路上行人稀少,由得他横冲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