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给冻死。
顾息澜从善如流,把账本摊在饭桌上,吩咐阿秋取来笔墨。
账本是竖着写的,数字也不是阿拉伯数字,而是用大写的壹贰叁记数。
杨佩瑶翻开几页看得头晕,也没看明白,便合上了,托着腮帮子看顾息澜写字。
顾息澜写得是蝇头小楷,个个跟方块似的,非常工整。
杨佩瑶叹服不已。
她写不了这么小的毛笔字,尤其是笔画多的,肯定要糊在一起。
遂半是敬佩半是阿谀地道:“会长写的字真好,为什么不用钢笔,多方便啊,不用每次研墨?”
顾息澜淡淡回答:“我喜欢闻墨的味道。”
杨佩瑶鼓鼓腮帮子,纸墨确实有股好闻的香味儿,可她还是不喜欢用毛笔。
少顷,顾息澜写完字,又开始拨拉算盘珠子。
杨佩瑶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他拨动算盘珠子的手上。
手指很长,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,指腹处似是覆了层茧子。
突然就想起在某文学网站看到的古言文,里面的男主要么是王爷要么是将军,必然是常年习武,体格非常好的,然后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挑起女主的衣衫,在身上处处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