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带去差不多三个月。
三个月的时间,杭城会有什么变化,谁也说不清楚。
但是临近年底,政府那边少不得催缴税银。
正常的税收,商户们交得心甘情愿,可是杭城政府耍心眼,往往会夹杂着其它各种乱七八糟的名目。比如去年,纺织厂就格外加收布捐、布印捐还有什么狗屁土布捐。
顾息澜当场把那些条据撕了个粉碎,扔到那些人脸上,让他们核对好了再来。
顾息澜担心今年他不在,别人顶不住压力,把那些不该交的捐税交了。
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拉不住,往后的捐税名目指定越来越多,商户们的日子就越来越不好过。
捐税多,只能把物品的价钱往上抬,百姓买不起粮布,家口养不活,拦路抢劫强买强卖的就多,市面上不安生,生意就越发难做。
都是一环扣着一环的。
顾息澜想趁没走前,把可能遇到的情况以及解决方法跟几位理事通个气儿,免得事到临头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处理。
顾息澜处理公事的时候,严禁被人打扰。
可事关三小姐,程信风又不得不慎重。
他是十七岁时候跟着顾息澜的,顾维钧看好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