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包离开了,校长室里只剩下杨佩瑶一人。
谭鑫文语重心长地说:“杨同学性情太过急躁了,动手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,要从根子上改变她们固有的观念才行。”
杨佩瑶低低应着“是”,心里却腹诽。
改变观念谈何容易,就算是百年之后的2018年,照样还有许多人认为,女孩子之所以被性侵,被强~暴,就是因为她们衣着暴露,穿超短裙或者吊带背心。
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,有相当一部分女孩竟也抱着同样的看法。
谭鑫文听出她声音里的敷衍,叹口气,改换了话题,“听秦老师说,你最近进步很大,前几天的小测验成绩不错。”
杨佩瑶抿嘴笑笑,“是秦老师教得好,我自己也努力了……校长,我还有更大的进步空间,不会拖学校后腿。”
谭鑫文想必从没听到有人夸自己努力,唇角弯了弯,“那就好,希望你再接再厉,期中考试取得更好的成绩。”
正说着话,有人从外面进来。
那人穿墨色长衫,嘴唇紧抿着,满脸的冷漠。
杨佩瑶暗暗叫声苦。
刚才听顾静怡讲电话,应该是顾夫人接的,说是让司机送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