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发挥,说不定换身衣裳就好了。”
两人边聊边往电车站走,杨佩瑶坐7路,高敏君坐11路,各自回家。
刚进家门,杨佩瑶就感觉到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压抑气氛。
往常这个点儿,姨太太们要么正打麻将,要么刚刚打完在收拾牌局,而现在太太跟三位姨太太都正襟危坐在沙发上。
一位陌生的打扮入时的少妇俯在二姨太肩头哀哀哭泣,“娘,我不回去,这日子没法过了,我要离婚!”
太太跟二姨太异口同声地反对,“不行,咱家没有离婚这回事儿,你少跟那些不知羞耻的洋派人学,这要传出去都被人指着脊梁骨骂……你在家住一宿,明早赶紧坐车回去。”
“不回,我不回,”少妇抹着眼泪哭喊,“他天天泡在夜总会可以,我偶尔去跳次舞就冲我拍桌子。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还口口声声男女平等?当着那么多人面前给我没脸,我才不回去,就是孟淮八抬大轿来接我也不回。”
杨佩瑶恍然明白,她就是杨家长女,二姨太生的杨佩珊。
在静海时,嫁给了静海市市长孟先的次子孟淮。
二姨太经常以杨佩珊嫁得好而感到自豪。
却不知,两人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