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佳,又住在学校附近,每次开学前,谭鑫文都会把本学期主要议程给他过目,共同商量。
所以,他对武陵高中非常熟悉,来回进出也无需迎送。
杨佩瑶羞窘无比,声音细得仿似蚊蚋,“我身上不方便,不能过去。”
话出口,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,低头看着他墨色长衫的衣摆,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过了好一会儿,终于听到顾息澜的回答,“等着”。
墨色长衫随即消失在她视野里,不是去教员办公室,而是往校门口走。
杨佩瑶心中诧异,苦于没别的办法,只能退回墙根老实地等着。
约莫四、五分钟,顾息澜回来,沉声道:“我的车在外面。”
杨佩瑶恍然,轻轻舒口气,把书包仍旧遮在身后令人尴尬的地方,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。
顾息澜已经坐在驾驶位。
杨佩瑶拉开后车门,把书包放在座位上,将里面文具盒和墨水往旁边挪了挪,再小心地坐在书包上。
她怕弄脏汽车座椅。
有些人忌讳这个,认为不吉利。
这个时代的汽车没有后视镜,杨佩瑶不用担心被顾息澜看到。
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