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就是体温正常,心肺没有杂音,喉咙也无红肿,康复得很好。
果然护士小姐也是这么说。
太太松口气,连连向罗伯特道谢,又问:“那我女儿可以洗澡吗?”
罗伯特很讶异地说:“当然可以,为什么不能?发烧的时候,洗个冷水澡有助于体温降低,现在密斯杨完全康复,天气又这么热,更要常洗澡。”
太太听得瞠目结舌,她祖父曾经是清知府,她打小就被丫鬟婆子伺候着,从来没沾过冷水。尤其风寒的时候,恨不能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。
这位洋大夫却说洗冷水澡。
真是匪夷所思。
杨佩瑶被湿漉漉地送回家时,她请郎中开过药,但是三副药灌下去,杨佩瑶一天一夜都没退烧,两边脸颊红得像是要着火似的。
长子杨承灏提议说看洋大夫。
罗伯特傍晚时分过来,先打了退烧针,又留下两片阿司匹林。
太太遵医嘱,临近半夜撬开杨佩瑶的嘴巴给她喂上药,隔天清晨,杨佩瑶虽然没有醒,烧却是退了。
可见,这位罗伯特先生是有两下子的。
太太思忖片刻,将春喜打发出去准备洗澡水,压低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