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惟铮看着手上的桃花,心情陡然恶劣下来,既然他不高兴,那就去找一件事做吧。
于是,夜半时分,和人换了值夜时间的沈一再次跟着自家主子去了京郊别庄。
他知道郊外别庄上关着什么人,也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好时会去那里,只是近些日子世子对此已经颇有微词,几番打探不成,疑心越发重了。
不过此时主子心情正差,他就算想要劝阻,也不能是这么个时间,至少要等他回来之后心情平静些再说。
京郊的别庄除了夫人去的那年大动过,这些年都没怎么变样,许多地方都还留着夫人从前来这边时的喜欢的布置。
越过大半夜诚惶诚恐前来问安的层层奴仆,沈一跟在主子身后去了正房,看着他进了密室,自己守在外面护卫。
主子不喜欢有人陪着,他也就佯装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。
沈惟铮端着一盏油灯走过重重密道,在尽头处的黑牢前停下来。
蜡烛的光并不亮,但还是刺激到了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的人,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满身狼藉的头颤巍巍抬起头,带着满眼惊恐开始咿咿呀呀的挣扎起来。
这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然而她舌头已经被剪掉,除了发出惊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