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窗,这才放心离开。
床边垂下的幔帐让身处的小小空间自成一处,姚青躺在床-上,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张脸,不由得抓紧了手下光滑的锦被。
琥珀,原来这才是真名,根本不是什么茯苓,且她也不是什么获罪的官奴,差点被充为官妓的可怜女子,而是深受长清郡主器重的贴身随侍丫头。
若非贴身,不会同沈惟铮相熟,若非器重,今日不会让她来办这桩差事。
姚青闭上眼,扶着自己胀痛的脑袋,不由自主的蜷缩起了身子,一时间想到的东西太多,还都是些让人不快的过往,她心里有些犯呕。
事情虽然过去的有些久,很多细节有所遗忘,但因着刻骨铭心,她到底记得还算清楚,毕竟,那件事于她而言,着实算得上是难言的耻辱,也正是因为这个现在名叫琥珀的丫头,她后来才对官奴心有芥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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