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熠笑,拿着行李把她带进去,“那现在这里条件太好了?不能住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不是出去拍照?很辛苦。住好点,我也才能舒服地伺候你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人什么意思,说话有点带颜色,但又摸不出什么错处来,收拾也没办法。
当天晚上集影就知道了,这人到底是绅士还是真的在耍流氓。
她洗漱好架着相机在露台捕捉远处山脚下的小动物。
肖熠就过来抱住她,冲了凉后湿冷的身子揽着人亲,亲得她顾不得看管相机,反正放着也没事,就跟着他进去了。
大佬就该忙着,忙得脚不沾地,跟着她出来拍摄,闲到发慌。
集影被他压在木质舒服的墙壁上,边上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灯,照彻得一屋子很有气氛与感觉。
他吻得她手脚发软后,抱着她压在地毯上,集影脸红起来。
“上床呀。”
“做好就上去。”
“呜呜。”集影崩溃了,“为什么呀。”
“你待会儿就知道了,地上也很舒服。”
第二天,集影身子酸软地出门,爬山涉水。
肖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