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趴到了围栏。
肖熠低头看着她,眼睛扫一扫满天色彩,又看看她,风吹得她头发起伏地在后面飘起,他手掌轻抚她的背,一下下轻拍。
朋友都还没走,悉数被外面的烟花吸引得开窗出门,各种各样的方式看着,随后几个小时不间断的一场浩瀚繁大下来,肖熠手机收到了一众好友的跪服和真诚“祝福”。
然后一群人全部愉快聚会喝酒去,却没人叫他。
确实他忙着,忙着庆祝结婚二十四小时了,没空。
集影彻底被这场烟花治愈了,呜呜,下午的落水窒息感和晚上的苦涩,全部化为乌有,随着烟花在冰山与湖泊上的一颗颗湮灭,升起,再化开,随风飘散。
一周后,朋友已经渐渐离开回国,各自忙去了。
两人再待了两三天,两人世界地享受这片静谧的世界后,也离开度蜜月游玩去了。
沿着那条非常美丽的路线走下去,路上不时下雪,路灯全是冰花,几日后,冰冷的空气中却因为快要平安夜,而处处显得热闹有气氛。
过后又是圣诞节,第二天他们就换了一个国家。
再然后,元旦。
全世界都在热闹着。
去年大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