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困惑,最后停了下来,被林菁抓住破绽,锁住喉咙骑了上来。
林菁手里没有武器,但是她很愤怒。
一只手扼住他喉咙,一只手握拳打在他脸上。
“你,”她的嗓子眼腥甜,呼吸的声音像是老风箱,“居然敢对我放肆!”
这一拳的气势不错,但打在脸上却不足以让人疼。
阎晓晨平静地道:“想摸,就摸了。”
林菁又是一拳:“无耻!身为阎家的后人,阎家刀法的继承人,没人告诉你怎么尊重对手吗?”
“没有。”阎晓晨瘫成大字型,他也不反抗,就这么看着林菁,“我的家人从来都得不到尊重,所以她没教过我,就算教了,也没用。”
苏曼迎来送往,他懂事起,她的帐篷就不停地有男人进进出出。
草原对男欢女爱十分开放,打了胜仗的男人可以在凯旋的时候直接抱走心仪的女人,而草原的女人也喜欢强壮的英雄。幕天席地不算什么,他们在马背上都能搞起来。
更何况是苏曼这么一个没名没分睡进牙帐的女人。
阎晓晨道:“听说你从未输过,现在输在我手上,你服吗?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