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 我,想要什么秘闻都可以拿去,一劳永逸岂不快哉?”
“那就得跟师兄道声歉了,我想请你帮的忙,还不足以让我昧着良心给你当姘头。”
司奉龄笑了笑,声音突然正经了起来,仿佛真的拿出了师兄的威严。
“哪儿学来这么难听的荤话?小小年纪怎地不学好!”
这本是训斥,可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出来,平添了暧昧,反而更像是某种情趣。
林菁气急反笑:“有一个把师妹买给突厥人的师兄在,还好意思说我!”
司奉龄反驳道:“真想让你回不来,我给你救命的暗器做什么?骨杀制艺繁复,利可穿喉,我身上也不超过三片。”
“要不是因为你,我也用不上那所谓的救命暗器。”
“……你是叫我过来吵架的?”
林菁不想说话了。
被他刻薄也好,被他训斥也好,林菁都无所谓,可直到这会儿才觉得委屈。
为了那一点胜算,为了与太子周旋,为了追逐权利,为了达成目的……在不经意间,她已经做了太多自己本不愿去做的事,虽然不曾后悔,可人也有脆弱的时候,她自诩全身铠甲,就算脱了衣裳,只要心是无坚不摧,便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