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爪印,被激起的也只有兽/欲。
“你对付女人,就这些招数吗?”她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数千年来,男人对女人的招数都没什么新意,强迫和占有,羞辱她们的人格,用跨间二两肉来昭示男人的权利与野蛮。
拔延诃勒盯着她道:“哦,对,我忘了,你一直厮混在全是男人的军营里,这种招数已经见怪不怪了,那地方也熟门熟路了吧?还有那一次,你来主帐刺杀我,失败之后被连正带去了什么地方,嗯?一起鬼混了吧?他对你那么念念不忘,合黎山都被他搜了个来回。”
“我劝你省省力气,除了死,我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真的?”他一挺身,两人贴得极紧,她觉得两腿间热烘烘的,是男人的体温和入侵感,甚至能感到异物在慢慢崛起。
林菁眼皮跳了跳,她紧张得手心出了汗,可表面上依然平静地与这头禽兽周旋着:“拔延部面临被分权的危机,没想到一族之长还有这样的兴致,真让人惊讶。”
拔延诃勒的目光渐渐阴郁了起来,他的手捏住了林菁的脖子,拇指摸索着她光洁的下巴,“拔延部要被分权了,这么大的事,我这个族长怎么不知道?”
“执失部和苏农部与你本就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