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家还不够么?”
“哈,不解风情的黄毛丫头,哪有夫人知情识趣,我恨不得死在你这里……真想早点成事,宰了那老家伙和贱种,再把你据为己有……你可还记得自己上过多少张龙床?连世上最尊贵的男人都过不了你这关,你这要命的淫娇娇……”
“嗯……郎君轻些,勿忘应奴家之事!”
男子笑了一声,便不管不顾地弄了起来。
尉迟读武第二天就离开了甘州。
林菁恨恨地在冷水里洗着已经缝补好的束胸布,这可是很难弄到的白棉布,要不是尉迟读武瞎折腾,怎么会坏!
身后突然传来声音。
“林队副,在洗衣服?”
林菁回头,看庄情走了过来,站在井口边,笑眯眯地看着她。
上一次庄情替她说过话,可她仍然不想离这个男人太近。
尽管他表现得像一个好色的小混混,可惜她从小在鱼龙混杂的通济坊长大,这样的小混混每天都能见到一打,他们可没庄情的身手和眼底的精光,这种人她不想招惹。
为了避免尴尬,她特意选了一个人少的水井洗衣服,周围一个人都没有,她不愿单独跟庄情相处,当即把束胸布拧干,将盆里的水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