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我不是贪生怕死,大概,大概是……”他想不出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。
行军的疲惫不算什么,服从命令也不算什么,但他们的人数太少了,越是深入敌国腹地,越是彷徨。
林菁用余光微微一扫,便发现有很多人看上去还闭着眼睛,其实都在竖着耳朵听他们谈话。
这个时候不给他们一点鼓励,恐怕军心会不稳。
她笑着问道:“我看上去像是一意孤行去送死的傻子吗?”
“不像。”
但你的行为真的很像啊!
“哎,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,那我就告诉你吧,这一次,我们要把挞里的大鱼钓上来。”
长期以来,甘州就像一个被渣男予取予求的包子女一样,为了大昭的和平,为了陇右道能本本分分地在夹缝中生存,她牺牲了太多,而且如果没人制止的话,她还将继续任人欺凌下去。
现在,她的子民已经忍不住想要反抗了,想要消除这种反抗,没什么比啪啪啪打渣男耳光更爽的事了。
但渣男缩在家里不出来怎么办?
当然想办法把他约出来啊!
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,却因为不能破坏两国关系而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