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韦胥告个病,就说半夜撒酒疯着凉,要养病。”
“我不,我身体好得很!”裴景行虎起来能撑破马车。
林菁用关爱傻子的目光看着他道:“左平说的没错,一到见真章的时候,你还真的是‘不行’啊……”
“哈,林菁,你以为我不敢把你拐山里掐死是吧?”裴景行怒极反笑。
“将军太有出息了,来!”林菁扯了领子凑过去,“掐不死是小狗!”
裴景行看着她露出那一截雪白的脖颈,顿时有些慌乱,他“噌”的一下窜出马车,嘴里嘀咕道:“还说我撒酒疯,也不看看自己,羞不羞……”
林菁也不知道裴景行突然扭捏什么,长安城的姑娘到了夏天露半个胸脯都没人说一句伤风败俗,他怎么就这么敏感?
不过,她现在可以独占马车了呢。
裴景行回去就派人跟韦胥告了病,着亲兵整理一些装备,准备明日进山。
林菁回去后,则受到了火里不一样的关怀,潘良有些欲言又止,毕安年口没遮拦地道:“林菁,大家都说你要高升了。”
是啊,一个不跟着操练,整日不在火里活动,反而跟着将军的兵,怎么看都不是跟他们一挂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