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伤疤,一笑起来,就跟着神采一起飞舞,煞是狰狞,“左平左队正,之前可是中军骑兵营的校尉,他老子是户部尚书,管着天下财粮,家里男丁大半都是官身,就连裴大总管都得把他供起来,有几个人敢不要命的得罪他?这次被降为队正,不过是为了堵住一些人的话头,迟早官复原职,只要巴结好他,在这幽州大营都横着走,升官发财更不用说。”他悄悄地看了林菁一眼,觉得自己把说得很到位了,给这娇滴滴的小娘子指了条明路。
“多谢,我知道了。”
丁永看着她油烟不进的样子,有点着急,“你可想好了,左队正好歹一表人才,要是别人出手的话,可就不一定了有好下场了。”
林菁从袖子里取出火石,一边擦着一边问道:“丁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丁永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,从腰后取出一个酒葫芦,喝了一口道:“这还用问吗?裴大总管在幽州大营已经戒严一个多月了,有些人眼睛都要憋绿了,我们小兵倒是没什么,那些个当官的里面,可是有不少荤素不忌的主儿,奉劝你一句,上战场不可怕,真正可怕的,是你还见不到战场,就折在了自己人手里。”
“放心,他们不敢的。”
“小娘子好没见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