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多小时前,她真的看到了,那是谢小延这辈子看到过最清澈的夜空,给他那张纸条也不是随手写的。
温别会不会以为那是为了让他过来随口一诌的?
“我没骗你,真的,”谢小延沮丧地抬起爪子,把窗关上:“刚刚真的有。”
她小心地瞄了对面一眼。
温别坐在那里安静地望着她,谢小延看向他的那一瞬间,突然被食指轻戳了戳眉心。
男人朝她倾身,笑了笑,睫毛在眼下落了一小片阴影,仿佛有挥霍不尽的柔情,只倾倒了万分之一,就让她溃不成军。
“我知道。冬天飞这条线,能看到天狼,就是大犬座α,还能看见参宿四,参宿七和北河三,双子。”
温别淡淡道,收回手又垂落下来,和她十指相扣,指腹轻摩挲了下她的,接着更紧的握住。
“噢。”谢小延点头,视线再度转向窗外,刚才留了一条缝。
她出神地窥着天色:“我是第一次。”
谢小延想起什么,补充道:“飞这么长时间,是第一次。”
“我以前本来想……”谢小延说到一半,又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,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眼,面颊上抿出一个极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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