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勺直接枕下来,硌得她老忍不住想动,又不敢动。
“一点点。”温别轻笑了声:“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听说她吗?”
“三年前,一次酒会上,有家被她写得报道捅破年报造假的公司,老总找人围剿想灌醉她,红的洋的白的混着灌,人到最后半夜没醉,半夜还把第一手消息挖到了,连录音带照片。”
“她带你喝,”温别睁开眼,懒散温柔地把她映入瞳孔:“我可不放心。”
谢小延嘟囔道:“我真没喝多少。”
“哎,那后来呢?那家公司没再找她麻烦吗?”她戳了戳温别的肩,好奇道。
温别勾起唇角,像是被逗笑了:“啊,早破产了。”
谢小延没说话,但表情很是满意。那种坚信正义永远能战胜邪恶的满意。
温别笑着抬手轻捏了捏她下巴:“找麻烦也要挑人看背景,挑上她就是纯属眼神不好,运气点背。”
谢小延咋舌:“看着不像。”
温别:“不像什么?”
谢小延犹豫了下,还是说出了口:“不像愿意接受这种灰色地带的人。”
温别轻道:“那恐怕由不了她。”
对于她来说,跟姓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