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一住宿费, 定时定点打到温别那边的账上。本来他帮自己就没有索取过任何回报, 如果连房费都负担不起, 谢小延真是没有什么脸继续住着了。
但现在情况实在不一样。
她想起温成清把评论给她看时的神态模样, 那些舆论评价,无论真假,都像老人家说的一样,“实实在在地影响到他了”。
没有正经工作、正经背景,成天想着处心积虑地钓凯子,最重要的是凯子还被钓上了——评论里讨论的热火朝天, 谢小延看着其实没有特别的感受,因为太过陌生。但谢小延看到评论里连带着嘲讽的温别,心里像堵上一块从山上掉落的大石头,体积大不说,碎石沙土无数,硌着难受。
刚才站在路边看了会儿晚霞,她本来把石头快踢走了,现在一个猛回头,谢小延满脑子都是‘泡仔泡的又要房又要包’‘捞金女往劳动人民身上扎刀’。
“k.t的楼是不是很高?当年市建的重点项目,我爷爷他们那群人还参与了呢。”
对方笑了笑:“不过现在前十都快排不上了,总会有更高的楼起来。”
谢小延认同加感慨地点了点头。
“走吧,请你吃个饭。之前总是没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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