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掩的浴室门,边大踏步往外走边道:“换完衣服在屋里等我。”
谢小延眨了两下眼,蝶翅般的羽睫轻扇了扇,刚想问为什么要在屋里等,去别的地方等行不行,不等行不行,还没来得及叭叭叭呢,温别正好经过宽敞的客厅,谢小延余光顺势瞥到了长沙发上的人。
四目……哦不,六目相对的时刻,气氛坠入了一片寂静。
谢小延分明从那位陌生客人的眼里看到“她难道没有腿不会自己走路吗还是腿断了怎么着wsm这么短的距离都要人抱着我日???”的意思。
谢小延的脸皮还没厚到那个地步,所以试图挣扎了两下,想从男人怀里蹦出来。
“你继续,”温别一边收紧了手臂,一边温声在她耳边轻声友情提示:“准备把手再摔了配个对?改天再展示菜青虫的信仰之跃行吗?”
………………
谢小延自暴自弃地把头默默埋进他胸膛。
温别俯身将她放到床上,谢小延突然想到什么似得,忍不住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怎么了?”温别看见她笑嘴角也不禁跟着一齐弯。
“想到一句标语。” 谢小延完全憋不住笑意,从浴巾里艰难地伸出两只手,伸了个浅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