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过,”他平静道:“如果我能控制着不走过去,我也能控制自己,不必那么喜欢你。”
谢小延脑子轰然炸开。
温别简直是在搞平地爆|破。
太可怕了。
她根本无从分辨真心假意或一时兴起,因为对面是他。
谢小延镇定地拿起面前玻璃杯,仰头把里面液体灌进喉咙。
温别还没来得及阻止,她就被冰块卡了个半死,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,最后憋红脸心一横,全咬碎了。
他顺着她的背轻拍,一下一下,叹了口气:“你真的要全咽下去?”
谢小延躲开他,绕到了流理台另一边。
“你可能,”她艰难地吞下所有冰渣,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:“晚上跟人谈生意的时候喝酒喝多了,你睡一觉我们再谈吧。”
说完谢小延不给他任何回复的间隙,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冲回了房间,肩膀撞开门的巨响听得温别太阳穴一跳,他下意识要进去看那个疼得原地跳脚的人,但随着谢小延反手把门甩上,温别还是退了回来。
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,温别抬手给玻璃杯倒满清水,一饮而尽,唇边触到的杯口,似乎还留有上一位使用者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