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别。
她极少极少叫他名字,那简直像一道符咒,封印着她不曾宣之于口的秘密,那未成形也不可能成形的亲密。舌尖轻触上壁,就能叫出来的两个字,谢小延最终还是自己吞了。
她如果习惯了叫他,以后离开,又养成了习惯,那就糟糕了。
谢小延曾经梦过,做清明梦之前,梦她的亲人,梦了两年,日日夜夜。叫他们,梦里有回应,醒来却只有一张单人床,和除了回音一无所有的墙壁。
彻底失去,和无限距离,到底哪个更痛苦点,谢小延没有比较一番的兴趣。
她在原地坐了会儿,发完呆,自己穿好拖鞋回了房间。
谢小延回了房间继续反省了半小时,终于察觉出了不对:温别这样被狗咬一口,估计还要温柔抱着问狗是不是饿了的人,突然这么冷淡,那肯定是有原因的!是他最近开始忙着当合格继承人了吗?肯定不是。被人魂穿了?有可能。但这也不能验证啊。
谢小延很快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猜测。
温别知道她喜欢自己,所以才这么躲的。
谢小延是个看上去脸皮很厚,实际上,脸皮比看上去还厚的人。
如果说本来她能顺着温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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