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有一条,待在酒店方圆三公里以内。这个要求滑稽的有些可笑,连跟朋友吃饭都要在附近,但谢小延当然知道为什么。
那些讨债的,有讨钱债的,讨人情债的,还有等待着她落单的。
谢小延觉得自己简直像只鸵鸟,把头往沙子里一埋,什么也不管了。
温别人好,为了她安全考虑,她也就顺水推舟的这么做。
连清明节都是,躲着。
和祝里吃饭,深陷在人间烟火的气息里,好像就能忘了一切。
谢小延痛恨自己,恨的咬牙切齿,又毫无办法。
那向内的愤怒燃烧到尽头,也不过是一把灰烬。还能怎么样呢?
谢小延已经五年没敢回去看他们了,因为害怕。她总告诉自己还完账还完账就去,但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
她用微尖的指甲抠破掌心,眼圈愈发的红。
那曾经一个人看过的剧,说拳打脚踢我能扛,温柔要怎么抵抗。
谢小延不知道他这两个字从何而来,要说也是该她说吧,但是他就是那么自然的,弯了弯腰抱住她,把她所有的痛苦与委屈都一并抱住了,环着她的后背,像环住一个婴孩。
他没有多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