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就皱了眉头,脸色阴沉下来。
这个场的老板不仅跟他不对付,而且对方的狐朋狗友里,有一个对陆近荔那叫个穷追猛打。
陆近携在吧台桌面不轻不重地一拍,酒保是新来的,不认识陆近携,但还是被这个戾气十足的寸头吓了一大跳:“您……您好?”
“刚才这里坐了个人。”陆近携顺手比划:“这么高,扎了个丸子头,红色波点无肩……”
“您说的是陆小姐吗?”
酒保顺着道:“戴了个三角形的耳环?”
陆近携:“对。”
酒保:“我刚才看到她往那边的b区的吧台去了,好像是见个朋友,她去的挺急的。”
陆近携脸刷地黑了。
他一个字都没再多问,杀气腾腾地赶去了那里。
然后在b区吧台看见了温别。
他坐着,陆近荔站着,就这样两个人还差着一截。这家酒吧的灯光迷离又晃眼,照得每个人都像磕多了似得,就这种能见度下,他都能瞧得见自荐妹妹那张春|情荡|漾的脸。
陆近携关心的重点瞬间就倒戈了,他大步走过去,把陆近荔扯开:“边儿去,我找他有事,你去找你朋友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