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,你等会儿要睡了吗?”
温别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,闻言低声笑了笑:“怎么?”
谢小延心里嗷地一声狼叫,那声低笑简直听得她过电似得,怎么会有人的声音这么好听多变??
“我……就,你愿意再跟我试一次吗?”
谢小延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,问得很真诚。
“可能,也许,说不定就成功了呢?”
毕竟现在每过一天,都离被判死刑近一天。
她已经做过温别拒绝的准备了,结果他竟然把门带上关紧,转身直接走了过来。
眼看着人离自己越来越近,谢小延不受控制地倒退倒退倒退,最后一屁股跌到了柔软的床上。
“……”
温别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望进她眼里,神色有些晦暗不明。
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的扣子,深色的条纹衫里是一件浅色薄衫,手腕、颈项、喉结暴露在空气里,二十六度的恒温房里,和她的视线里。光与暗的交界,细节无声地蛊惑着人心。
就像一头野兽踏进了雨林,隐没了痕迹来到自己领地里。
谢小延是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,才觉得不对。